拔刀相助之,做一个流芳百世的侠客。”
“所以你之后吃喝嫖赌,无恶不作,做了一个遗臭万年的侠客?”
吕青:“……”
您礼貌吗?
朱拓拍着吕青的肩膀,笑着说道:“我所想的却与你不同!”
“哦?”
“大丈夫在世,做一个小小侠客又能救多少人?应当保国安民,治理地方,保一方昌盛,使老幼皆有所养,安居乐业。以一人之力庇护一方之人,纵然身死,也得让他人跪在坟前,高呼一声豪杰,这才是男儿所为!”
“大王说得对。”
翌日,朱拓想要驾车,那驾车的侍卫不许,面露难色道:“大王,您是岭南的王,哪有让您驾车的道理?您就坐在马车里,卑职为您驾车。”
“放屁,本王要么骑马、要么坐在马车里,都快闷死了,把马鞭给本王,本王亲自来驾车!”
“这……大王会驾车吗?不会翻车吧?”
“本王什么不会?本王驾车的时候,你还没生出来呢!”..??m
“大王您今年还不到十七岁吧?”
看着和侍卫争执的朱拓,吕青又是很无语,似乎昨天晚上那个贤明的大王只是假象。
朱拓抢过驾车的位子,挥舞着马鞭,马车在他的操控下,向前奔去。
“大王,往右拉绳子,拉绳子啊,大王!”侍卫一脸惊恐,坐在朱拓身边,看着马车险而又险的擦着大树而过。
“叫什么啊,影响本大王驾车!”
出了岭南境,路上明显荒凉了很多,道路也变得狭窄。
再加上已经入了冬,天气变得寒冷,风吹在脸上,犹如刀子般刮得生疼。
驾着车行驶在路上,看着两边弯腰在田里劳作的百姓,朱拓摇头道:“百姓不容易啊,这么冷的天气,还要在田里劳作。”
“是啊,冬天要养地,来年才能有好收成。”
朱拓点点头,又谆谆教导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