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?”女人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,没有继续再喊狗杂种。
但是她的语气依然是十分不屑的。
“你知不知道学个驾照要多少钱?就你的那点家底,全都当了也未必能够我们驾校学费的!”
正常情况下来的都是客,女人本来不应该这样嘲讽。
但是谁让来的是苟泽中呢?
女人在心底认定,这狗杂种是绝对不可能有钱学车的,他来,肯定是有什么阴谋。
说起来,这也要怪苟泽中以前做的事太不入流,名声太差了一些。
但是别人也不能不让他重新做人啊。
“学个车能有多少钱?我现在有钱,我就要学车!”苟泽中就是一个想要重新做人的好人,他现在有钱,希望能够改变在别人心中的形象。
“算了吧,省点钱吧。”女人却丝毫不愿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。
“你有这点钱,家里多吃几顿肉,多喝几顿酒不好吗?干嘛非得来我这跟我较这个劲呢?我这也是为你好,真的,快走吧!”
苟泽中都快要哭出来了。
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。
顾客一心想要花钱消费,但是卖方却推三阻四的不让。
这可真是世界上的一大奇观。
就连陆凡,也被搞得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事你说要怪吧,肯定也不能全怪那个女人。
那女人显然不会对每一个进来想要学车的人都是这种态度。
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做生意的人。
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态度,归根结底,还是因为苟泽中以前的人品名声太差了。
几十年挖的坑,不是几个月说填就能填上的。
可想而知,在以后的日子里,在白云乡,苟泽中依然会是一个被人重点防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