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君,文武双全,英雄了得。”
元载拿出了一些供状,道:“这是杨光翙的证词,指出薛白拉拢军中大将、逼反安禄山;这是河北百姓的证词,称见到了他们自立光武军;这是颜季明招募的私兵兵册;还有这个,是袁履谦受的伪朝官袍……证据确凿,狡辩得了吗?”
“二郎!”
“这般快?”
杜五郎穿过熟悉的过道,走到了一间牢房面前,打着打笼一看,道:“呀!还真是你。”
“砰——”
“啊?逃了?那……也许是吧?”
他们把这个小动作称为“上进”,高举着手挤在人群里纷纷嚷着“让我也上进,上进。”
面对类似这样的话,杜有邻往往都是回过头,看向他墙上挂着的“谨言慎行,如履薄冰”数字。
“我试试能否救你出来。”
姜亥驱马上前,喊道:“安庆绪,还不来拜见你阿爷?!”
“陛下,捷报啊!”
颜季明遂在栅栏边坐下,小声地说着入狱的经过。
杜五郎听得惊讶,问道:“如此说来,我与薛白更是亲近,却还未拿我。”
“可!”
后来的陕郡太守则是窦廷芝,叛军杀奔而来时,窦廷芝直接就奔逃回河东老家了,当时官吏皆散,高仙芝从洛阳退守陕郡之后,担心潼关兵力不足,叛军绕过陕郡夺下潼关,则长安危险,只好匆匆退守潼关。
“我?”
“捷报?”李隆基反而脸色凝重。
“杜有邻一直居心叵测,收容了三庶人案中的罪眷薛白,且暗中勾结庆王。你们借着荣义郡主与安庆宗联姻一事,勾结安禄山身边的谋士严庄,逼迫、怂恿安禄山造反,再联络叛军中的内应平叛,以壮声势,再联合哥舒翰兵谏,是吗?”
正饮着酒消解心中的烦躁,平冽快步进来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