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乱中,有人拽住李猪儿的后领,将他拖出了这个危险的处境。
“不,你不是薛白,薛白已经烧死在含嘉仓城了,我看到了,我亲眼看到了。”
“四郎怕丢了面子,不愿说。”李猪儿道:“我是瞧见他与宫人私通了。”
“严相,你还在宫中?”
远处,有火光晃动了两下,显然是唐军在向安守忠示意。
李猪儿跪在那,两股发颤了一会儿,方才站起身来,等待安禄山下一道命令。
“有何不可?淝水之战的捷报送到时,谢安正在下棋。”
因愤怒而激得血气上涌,他那不大的眼睛里血丝密布,脓水像泪一般流了下来。
“喏。”
同时,他再次确认了一遍,含嘉仓城是否已经完全封闭锁死了。
“将军放心,整个城洞都用巨石堵住了,官兵就算用炸药也炸不开。”
李猪儿举起手,原来手里竟拿了一柄小小的匕首,上面带着淋淋鲜血。
“我许久未见到贵妃了,她真美哩,我的眼睛快要坏了,这之前我想要她。”
“我饶你的性命,给你起名字,亲手阉割你让你陪在我身边,你竟敢害我?!”
有一次,李遐周半开玩笑地这般说。李猪儿便应道:“可是四郎挂了兴阳蜈蚣袋,不见效果,还有些烂皮了。”
李猪儿恐惧地尖叫,而更让他觉得可怕的是,安禄山竟觉得那些所做所为是对他好的。怎么不是呢?猪是拜火教的战斗神,安禄山是把他当成义子来起名的。
“既然如此,为何没有通传?”安庆和道:“我带阿爷到了明堂,你是如何擅闯宫城的?”
安庆和刚才就在城隅观战,对此很有信心。至于洛阳外城的各处城门他也巡视过一遍,并无任何异常,详细禀报之后,他道:“李遐周虽是内应,但他有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