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而非其内敛、低调。
“这都是圣人晓谕,方有成效。”
“休得在此溜须拍马。”李隆基问道:“章仇兼琼的功劳里,可有你出谋划策之功?”
杨国忠连忙谦逊道:“臣只是略尽薄力而已?”
“郭虚己死后,伱荐鲜于仲通接替其职,为何?”
杨国忠偷瞥了一眼,见圣人正在看的是西南的地图,心想该是薛白谋官一事又送到御前了,遂应道:“臣久在川蜀,也曾在鲜于仲通手下办事,知他甚有能耐,且为人忠心。”
李隆基听了,点了点头,问道:“若朕用王忠嗣攻太和城,除阁罗凤,继续用他经略南诏,可否?”
“不可。”杨国忠毫不犹豫应道:“王忠嗣虽为圣人义子,然实非经略南诏之人选,臣以为,他若能立下大功,该迁其回朝任兵部尚书。”
他难得见圣人询问他这些国事,以前国事都是悉数交付于李林甫的。
那今日这是为何?莫非是……要拜相了!
想到这里,杨国忠不由打起了精神,仔细应付着诸多考验。
“那杨卿以为,谁可担此重担?”
“臣依旧举荐鲜于仲通。”
“为何不是何履光?”
杨国忠想了想,他并未收到过何履光的礼物,只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左武卫大将军在安南督都府,却并不了解对方,遂答道:“臣以为……何履光桀骜。”
“朕若重设姚州都督府,谁可为云南太守?”
“臣以为,该等太和城破,论功行赏,方可服众。”
李隆基点点头,道:“杨卿先告退吧,容朕考虑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杨国忠本还想提一提他那个《游仙窟》的秘室,见圣人难得郑重,也不敢多言,缓缓退下。
事关相位,着实该慎重。
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