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事,未管过宫中事。近来纷争,皆因我尽了御史的本职而已。”
郭千里听得云山雾绕的,问道:“你这能行吗?要不,我来帮你与高将军说,他问什么,我替你答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薛白猜想,高力士若也起意除掉他,那必是因他手伸得太长、打探了不该打探的宫闱之事,撇清这一点最为关键。
此事,还另牵扯到一个人物,陈玄礼。
“陈将军今日在何处?”
“在龙武军衙门吧,我哪管得了他,只有他管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
薛白问过,一转头已看到一队禁卫向他走过来,他吐了一口气,迎向他们。
“薛白?你这一整天,倒是让人好找。”
“辛苦诸位了,请吧。”
“你们!”郭千里大喝一声,道:“做什么的?!”
“郭将军记得帮我带话就行。”
薛白头也不回地招了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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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寿寺外,刁丙匆匆赶到钿车边,小声禀道:“郎君被带走了。”
杜妗问道:“可知要带到何处?”
“刁庚已经跟上去。”
“先回东市。”
杜妗放下车帘,看了眼保寿寺内外那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,心说如今还真是盛世。
她却得去做最坏的打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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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薛宅。
李月菟今日又过来与颜嫣说话。
她与李腾空、李季兰有一点很大的不同,即她不像她们总是不经意地提起薛白如何,她真就是喜欢和颜嫣玩。但偏偏她还得了叮嘱,想要探听一些东西。
两人先是看了颜嫣画的葫芦娃的绘本,听她说了故事。
待到最后一页翻过,李月菟有些意犹未尽,故事说完接下来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