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真卿、李泌、薛白早有预言,反而被贬谪。因哥奴上下蒙蔽,阻断圣听,他现在为了保住相位,想还遮掩南诏一事,我们能信吗?”
这倒是实话,如今李林甫的策略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,大事化小;而张垍要取代相位,则得正视南诏之叛,拿出平叛的策略来。
圣人大概打算看一看,能掩住就继续用李林甫,掩不住了,那便只能换相了。
而李林甫倒也有些手段,一片闹哄哄之中,竟真有人拿着榜文跑来。
“阁罗凤曰‘嗟我无事,上苍可鉴。九重天子,难承咫尺之颜。万里忠臣,岂受奸邪之害’,他不愿叛唐,实为奸邪所害!”
这话听得薛白都皱了眉,喝道:“谁是奸邪?!阁罗凤敢说是我在万里之外逼反了他吗?!”
“薛白,你之所以指责阁罗凤叛乱,为何?可是因云南太守张虔陀的奏折?”
“不错,”既然张垍举荐薛白回朝,薛白还真就不怕出面担当,当即道:“李延业盗取张虔陀之奏章,证据确凿。”
“那我告诉你,南诏叛乱,罪在云南太守张虔陀!张虔陀为云南太守,征求无度,屡奏宪枉,私通阁罗凤之妻……”
听得这话,众人哗然,忘了争论,只顾议论张虔陀与阁罗凤妻子私通之事。
“诸君!南诏已遣使往长安请罪,阁罗凤称‘因虔陀谗构,令大唐与南诏互生猜忌,今吐蕃观衅于浪穹,傥若蚌鹤交守,恐为渔父所擒。伏乞居存见亡,在得思失,幸容改过自新’,朝廷命我等不可再妄议时政。”
这般内容,确让一些人感到了局面缓和。
原本的愤怒也就消散了大半。
“诸君!”薛白问道:“阁罗凤年逾四旬,其妻亦然。张虔陀奉圣命镇守一方,会为了与一四旬蛮蕃妇人私通,误家国大事吗?”
“那是阁罗凤的妾室……”
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