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“你们过去问问那几个贱民在干什么。”
“喏!”
柳泽紧紧盯着那个方向,只见他麾下士卒走向那些汉子,还未到近前,那些汉子中有人掏出一张弓,射倒了他的一名士卒。
“啖狗肠!”他不由大惊。
说反贼逃入西市了,分明却在西市之外,但不逃窜,守在此处做甚?
观望形势,准备杀入兴庆宫?
想到这里,柳泽血气上涌,当即召集麾下士卒,喝道:“随我护驾!”
……
与此同时,邢縡也在远处看着含光门。
他此时还未得到刘骆谷死的消息,依旧以为把事情闹大之后,朝廷只会认为是王鉷兄弟所为。
于是他转向身边的老凉,低声道:“杀进皇城之后,让王焊去送死,袁将军能保护我们走吧?”
老凉不动声色,将“袁将军”这三个字记在心里,嘴里应道:“能。”
“那好,我去与王焊说。”
“好。”老凉道:“我的人会帮你们引开守卫,我得过去指挥。”
两人说着,很快分开。
邢縡走到王焊身边低声说着,因兴奋而觉得嘴巴干得厉害,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,道:“娘的,看起来我们真能杀入皇城。”
“烧了皇城,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名字。”王焊道。
事情做到这一步,他竟真的有了一股上位者的气势。
“杀!”
反贼们于是冲向了守卫薄弱的含光门。
在这个沉闷的午后,只有他们是兴奋的、疯狂的、张牙舞爪的,相比之下,日复一日站在含光门前应付差事的寥寥几个守卫显得那般无精打采。
“杀!”
疯子们在嘶吼声中冲锋,守卫们眼看来不及关城门,干脆转身就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