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久久不肯回应。
冯用之叹息一声,起身走近他,提醒道:“万年县只是个附郭京城的小县,县衙之上还有京兆府,此案到此为止,明白吗?”
“是。”
崔祐甫有些失落,出了县衙,走过宣阳坊的长街,忽然停下脚步,看向前方不远处一人。
“薛郎怎来了?你耳目一向灵通,可是为了万年县的命案?”
“不是。”薛白指了指西北方向,“我住在宣阳坊。”
崔祐甫一愣,苦笑着准备离开,下一刻,他意识到薛白肯定是为命案来的,且是故意在这里等他,否则不可能不好奇。
“对了,韦会的案子如何了?”
“京兆府想压。”薛白道:“我倒是无所谓,但显然有人想让这些案子冒出来,京兆府只怕是压不住。”
“谁?”
“不知。”
“那我们都被卷进去了。”崔祐甫再一思量,意识到任海川尸体忽然被发现,此事十分可疑,心态便从容起来,道:“薛郎若得空,一道喝几杯如何?”
“不巧,今日真不得空,下次吧?”
“好。”崔祐甫道:“总有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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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白看似很忙,其实根本没有正事,回到宅中换了一身衣服就去敦化坊见颜嫣了。
他说过要给她带些好玩的,这几天便让匠人制作了一些桌游的小道具。
这道具还制作了好几份,回头可献一份到宫中,弥补前次花萼楼御宴上李隆基的失望,算是一举两得。
从傍晚到入夜,薛白无非是陪颜嫣、颜頵玩,他们大为惊奇,玩得不亦乐乎,到最后也不肯放他走。
“再玩一局呗?”
“长辈们盯着等我走呢。”
“可宵禁了啊。”颜頵平日看着是个小书呆,为了玩却是什么理由一堆,“宵禁了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