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“许王啊,李监啊!”
“你是兰台太史……要为社稷修一巨编啊,此等大事业方兴未艾,如何能中道薨殂?!呜呼哀哉!”
薛白目光看去,偶然间目光看去,发现李璀的两个幼子确实还小,大的一个还不满十岁,而李瓘死时至少已年逾六旬,有些事确实不好说。
陈希烈一直哭。
薛白心情也渐差,他与李瓘只见过几次,但李瓘一死,却给他添了许多无谓的麻烦。除了身为秘书监的下属要来吊唁,他还是太乐丞,得安排葬礼的一些礼乐之事。
不过,多一个差事也未必是坏事,到许王府露了面之后,薛白便借口离开,去了太常寺……倒不必听陈希烈鬼哭狼嚎。
到皇城时天光已大亮,在进安上门之前,薛白先找了一家摊位,要了一份汤饼,一份羊肉。
“咦,薛郎?”
忽被人唤了一声,薛白暗叫倒霉,转头一看,来人却是驸马张填。
值得一提的是,张咱正是太常卿、即薛白的顶头上司。此事倒也不是巧合,而是薛白如今来往的就是大唐最显赫的一批人,挂职哪个衙门都有熟人。
“张寺卿,怎也吃这些?”
“嗣许王薨了。”张填叹道:“我也得到太常寺视事啊。”
薛白道:“嗣许王留下的位置,似乎不少人惦记?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?”张珀道:“秘书监本只是一个无权的虚职,因你那三个举措,如今已成了权柄熏天的要职,麻烦了。”
“与我无关,左相上书的。
“呵”
两人仿佛聊闲话一般说着李瓘之事,末了,话题还是说回李琮。
“庆王素爱其子李俅,欲使之承嗣,故而为李俅向圣人讨要一个三品上的官职,圣人确是答应过待嗣许王一薨,就命李俅为秘书监。此事本为寻常,如今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