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隆基大笑,问道:“十郎如何说。”
“薛郎能说会道。”李林甫道:“老臣一句话还未说,他已编出一个故事来。”
“说到故事,猴子的故事我马上写完了,到时一并送来给圣人过目?”
“之后写什么故事?”李隆基笑道:“这冬日一过便是春闱,朕可得看到你的行卷。”
薛白老实道:“已在准备,这次的行卷定让圣人满意。”
“哈哈,若敢夸口,你的状头可就没了。”
“一定全力以赴……”
李林甫站在那听着,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。
薛白正是该忙自己的前途之时,不打算在军国重事上插嘴,圣人也不可能听他的,一个竖子若给王忠嗣说话,那真是手伸得太长,不知分寸。
一场牌局终究是被李林甫给搅了,又玩了半个时辰,李隆基挥退旁人,只留李林甫,商议边镇节度使的人选安排。
这是大事,圣人唯与宰相商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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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上的雪花渐大。
薛白出了兴庆宫,驱马行了一段路,杨玉瑶掀开车帘,道:“可以进来了。”
“三姐发现了吗?近来有人盯着我。”
“那有何关系?你我是姐弟,共乘一车怎么了?”杨玉瑶道,“瞧你,身上都是雪花。”
薛白这才勒马,一本正经道:“今日既是三姐说是姐弟,可莫又改口了。”
“嗯。”杨玉瑶点点头,拉着他上了车,小声道:“不改口就不改口,到时你就叫我姐姐。”
“未免有些太过了。”
……
青岚知道薛白每次入宫都会待上两三日,陪圣人通宵打牌,每次都会算着时间把炉火烧热,等着他回来。
终于,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
“郎君回来了?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