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教可学不来。”
“我马上要去国子监读书了,因此带了二娘来教你。”
杨玉瑶笑了笑,招来明珠,四人边教边垒。
她其实学得很快,也很喜欢玩这些,不由问道:“你在府中养伤时从不沾这些,如何又制出这般有趣之物来?”
“我去告诫了达奚盈盈一番,见她赌具奇多,向她请教了一番……”
“哦?你如何请教的?”
薛白感到杨玉瑶拿脚背在他小腿处摩挲着。
他稍稍一夹,把她那褪了绣鞋的脚丫子夹着,不动声色地推了一张牌,从容道:“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了她一下。寿王想找我们麻烦,大可策反了这女人,将长安城的赌业攥在我们手里?”
“容易,我将这骨牌献给圣人,分润她一点功劳。”
杨玉瑶这方面倒颇大气,从不与女子为难,比如多年来就不与达奚盈盈计较,见明珠落难便出手相助。
说话间,她拔了两下没能将脚拔出来,含嗔瞪了薛白一眼。
薛白心里算着牌,故意推了一张牌给她吃。
“碰。”
杜妗表情平静,伸手便将那张牌从杨玉瑶手里接过。
“有趣。”
杨玉瑶笑了笑,这次却是说杜妗有趣。
于是,待薛白要走了,她却还把杜妗留下来陪她再玩几圈。
“说来,你我既合伙丰味楼,往后也该多亲近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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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白出来时,何茂、卓广正蹲在前院数着刚领的赏钱,他们抬头一见他,当即兴奋地站起身。
“薛郎君!”
“走吧。”
“郎君真是神了,怎知府里会给我们发赏钱?还这么多!”
“运气好罢了。”
三人出了宣阳坊便往薛宅而行,路上薛白还说,如今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