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,若虞延不应允,八成会以帝无子嗣,皇后当贤惠的名义逼压她。
将信合上,林可儿眸色微冷,明知道宫里是吃人的地方,还是要把花一样的女子送进来,越是大家族,越把女儿当物件,随时用来换取家族的利益。
唇角噙起讽笑,林可儿把信丢入炭盆,不就是贤惠,她定会叫他们满意。
“将军,镇远军离我们不足三里!”
探子翻身下马,急步到贾玉翟跟前禀道。
贾玉翟目光远眺,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,终于是到了,再不来,他都要按捺不住了。
“擂鼓!”贾玉翟缓缓开口。
他身边的亲卫立马去传令。
不多时,鼓声咚咚响起,震的沙石颤动。
远处行军的镇远军听到鼓声,都是一愣,这一路,他们遇城破城,凶猛无比,这贾玉翟莫不是脑子进水了?以为手底下有些兵,就能同他们硬碰硬?
不知死活!
镇远军加快了脚步,皇帝真是无人可用,让这么个狂妄的无知小儿领兵。
城墙百米外,青壮自发聚拢,每个人手里都拿了家伙,若卫兵顶不住,他们就替上。
碗大的伤疤,十八年后照样是好汉。
皇上顾了他们的温饱,他们得帮他守住江山。
“将军。”亲卫看着远处乌压压的人群,唤了声贾玉翟。
“这阵仗确实大,阵型严谨,完全不同于草莽的散兵。”贾玉翟凝视蚂蚁般的人潮,沉声吐字。
“继续击鼓,不要停。”
贾玉翟面色沉稳,眸子自始至终都很平静。
主将不慌,卫兵惶惶的心有了几分安定,他们握紧了手上的弓箭,死死盯着越来越清晰的镇远军。
在离城门五百米时,镇远军停了脚步,前锋更是让开了位置。
“将军,不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