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儿就同他说,省得他以为海公公是他一个人的。”
海进笑容僵在脸上,虞延什么时候有这个闲心了……
“海公公,不早了,去歇息吧。”
虞延很贴心的开口,翻看起了册子。
退出殿,海进朝赵高住的方向看了看,他明儿还是避着点吧……
山路上,单厚擦了擦头上的汗,遥望丰城,他扬起嘴角,一共十车,他没有辜负皇上的信任。
“今夜就不歇息了,等明日到丰城,我请大家吃顿好的。”单厚朝护送车队的衙役说道。
这些人是晋县县令的手下,离开皇宫前,单厚拿了两样东西,一个是盖了玉玺的纸,另一个则盖了苏河的私印。
晋县县令刚正不阿,忠君爱国,帝王有密信,他一定会配合。
而苏河的私印则能调出裕县的粮,正好镇远军开拔,给了他绝佳的理由,单厚很轻松就让庾吏相信他是为大军运的粮。
小绕了一圈,单厚就转了方向,将粮运向丰城。
等明日,把粮送到城东,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。
希望皇上能将风雨飘摇的大虞撑起来。
夜色下,车轱辘不停转动,承载着无数人的期盼。
一大早,虞延就起了,简单的洗漱后,她唤来全喜,“往传旨监走一趟,让他们去国子监挑五十个儒生。”
“一定要面色白,身姿纤细的。”
全喜舔了舔嘴唇,“皇上,前儿你撕了一儒生的衣裳,人连夜就逃出了丰城,几番下来,国子监怕是凑不齐五十人。”
虞延不耐的挥手,“让你去就去,他们自会想法子,用的着你废话。”
全喜闭了嘴,皇上是一日比一日暴躁贪欢了。
传旨太监叫苦不迭,太监要能告老还乡,他现在立马去递折子。
曹公公因为把单厚带进宫,被打了三十板子,关到现在都没出来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
国子监的儒生在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