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如此年长了,一点家教都没有,吃饭也至少好几十年了吧,都吃到哪里去了?”
肖遥冷冷的来了一句,声音虽然不大,但异常清晰的传到了车厢里每个人的耳中。
“奶奶的,嗑瓜子嗑出了一个臭虫,谁特码的裤子没管好,蹦出一个杂种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的一声脆响。
牛眼老头的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,左脸上迅速肿了起来。
“谁?费特麽搭老纸……”
牛眼老头懵逼的捂着脸,眼神茫然的看着车厢内的上半部分空间。
迅速肿起的左脸,以至于话都说不清楚了。
走廊那边坐着的桂花姐,微微一笑,看向肖遥。
弟弟这次怎么这么能忍,自己出手蛮舒服的。
有些对人狂吠的狗,就得好好的揍它,不然它是不会住嘴的。
肖遥淡淡一笑,又是一屡指风。
“啊……劳资……痒死老子了……”
牛眼老头坐不住了,发疯般的站了起来,开始挠痒痒。
随即又跑到了过道里,双手扯开扎在裤子里的短袖,疯狂的挠了起来。
“撕拉……”一声,裂帛之声响起。
牛眼老头撕裂了短袖,露出了满身的肥肉膘,自顾自的挠了起来。
“咔、咔、咔……”
细微的裤带退卡声,又响了起来。
牛眼老头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,脱掉了自己的长裤,开始挠腿了。
钻心的痒啊!
此时已经渐渐的蔓延到了裆部。
“呼……”
牛眼老头除去了大红的三角布,火急火燎的在腿根处挠了起来。
“卧槽!高铁上有人耍流氓呢?”
“为老不尊呐!尼玛什么世道?”
“这人也太不要脸了,这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