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、指头大小的丸子,被李老歪硬生生的吞了下去,差点没把他噎死。
不吞不行啊!这老骚娘们,可劲儿地按着他的嘴,还拿着剪刀比划着,稍不如意、要是给自己来一剪刀,那劳资的祠堂,不就芭比q了。
“这才乖吗?李老歪,老娘前几次约你,你特么咋不来?今天得好好说道说道了。”
张成菊对着剪刀,吹了有口气,才笑眯眯地问道,根本就无视自己还光着呢。
“我说,我说,我这不是出门去了吗?村里有没事干,总得吃饭吗?哪像你家,底子厚,就是不干活儿,也不愁吃穿,我这不行啊!一天不找活儿敢就没米下锅呀!”
李老歪哭丧着脸,尽量把自己说得是多么多么的可怜。
“那好,今天你特么既然来了,就给老娘好好的劳动劳动,不把老娘侍候好,老娘就废了你。”
“哦!原来是这事,我这不一回来,就给你家送公粮来了吗?我俩都是老感情了,我可是回村后第一个就想到了你。”
“你特么就是嘴甜,老娘还不知道,你和那代寡妇有一腿儿,不过老娘告诉你,那货你以后少碰,有病,我家三儿就是被他染上了,都支塄不起来了,你要有粮,以后就交到老娘家来,听见了没?”
张成菊边说边舞动着剪刀,把李老歪给搞得提心吊胆的,生怕一个不合适,那剪刀就奔向了自家的祠堂。
“是、是、是,妹子,你就是我的亲妹子,我以后只要是有了粮,都交到妹子家里来,如若不然,天打雷劈。”
李老歪在剪刀的威胁下,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不一会儿,药力到了,两人开始大战起来。
黄道佳收藏的那些黑丸子,似乎还有点功效,李老歪吃了一大把,还真派上了用场。
快一小时了。
屋外的夜蛐蛐已经叫的很欢了。
两人才气喘如牛的歇了菜。
“尼玛,老张,好多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