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代寡妇扶贫以后,这玩意儿就蔫了,咋搞都抬不起头来,估计是特么那代寡妇,把啥病传给我了。”
张成财急切间、把情况都给秃噜了出来。
“啥?你蔫了?啥时候的事儿?”
张成菊一翻身,一下子扑到他跟前问道,完全不顾自己还光着呢!
“就是去年夏天,肖家那逼崽子种药材那几天,不信你看。”
张成财喉头连连翻滚,可是那里还是一片死寂,毫无征兆。
想到这儿,他干脆扯下了长裤。
谁也别说谁,谁也别嫌弃谁。
“三儿,听你这意思是从去年你就歇菜了,没用过了?”
“用?绑根筷子吗?特么的那代寡妇,劳资要是逮住了她,一定要剥了她的皮,把那两块皮拿来做个烟丝包,随身携带,以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张成财一脸狰狞的说道,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,他还不知道上次在家里的二楼上,正在紧要关头的时候,是肖遥的一道指风、封住了他的肾俞穴。
这尼玛一口黑锅,被他甩给了代寡妇。
代寡妇也真特么无辜,人在家里躺、锅从天上来,连那两块皮、也被昔日的相好给预订了。
“还真是,三儿,你这真是病了,我已经尽力了。”
张成菊说完,喘着粗气走到茶几旁边,端起大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水。
“啊呸……”
她扭着肥屯儿,跑到洗浴池边,把漱口水吐了。
“你这个病怕是没治了,三儿,要不我们悄悄的到省城去看看,万一治好了呢?”
沉默了片刻,张成菊抬头看着他说道。
“治不好了,从那次以后,我一次都没支棱过,你都六十三了吗?咋还那么想?”
张成财也懵逼了。
“哦!三儿,我特么竟然又来了姨妈,你说这稀不稀奇?我莫不是返老还童了吧?”
张成财听的瞪大了眼睛:“……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