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素素也冷哼一声,站起来气鼓鼓地上楼了。
肖劲松此时坐如针毡,走也不是、作业不安,似乎那红木椅子上长出了刺一般。
“爷爷,大姑接来了。”
阮香玉的声音飘了进来。
“爸,我回来了,我天,这房子老值钱了,啧啧!值好几百万吧?爸,您现在可是大富翁了,看来您当初可攒下不少呢?”
肖香草一边东张西望,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,眼睛都不够使了。
“香草,你回来了,快坐下休息休息,走累了吧?”
肖远山的声音里充满了慈爱。
“还不是那个小畜生……”
“够了,闭嘴,肖香草,你给闭嘴。”
肖劲松忍不住了,吼了起来。
“弟弟,你就是这样对姐姐的,你忘了小时候姐姐是怎样对你了?让我闭嘴,行啊!这盖楼是用爸的抚恤金盖的吧,行啊,你给我一半儿,我就闭嘴,拿来呀!”
肖香草对着弟弟又开足了火力。
“香草啊!我、你还认识吧?我说个公道话,这楼啊!都是遥遥一手盖起来的,连老肖的腿,也是遥遥治好的,还有我的眼睛,也是的,当初你爸的腿瘫了,村里的李支书给你打过电话吧,你回来瞄了一眼就走了,那时候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,你到哪儿去了,人呐,说话做事要凭良心……”
阮奶奶的一席话,不疾不徐、掷地有声,说的肖香草抬不起头来。
“那小崽子治好的,哄鬼呢?有那能耐还要等到现在,咋不早点给爸治好呢?我是一丁点都不信,爸,你也是太偏心了,都是您生的,为啥那抚恤金就不给我呢?”
肖香草终于露出了真面目,原来她以为肖家富了,是因为老爸得到了抚恤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