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位。
就算你辈份低,但是可以代表家里的长辈,博大精深的文化吗?都好牵强!
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!
真特么对!
两人遭到了轮番的敬酒,铁凝一个女孩,不喝酒还说得过去,肖遥一人遭了殃,免不了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水。
趁着众人不在意,他悄悄地运转焚天炉,把白酒瞬间炼化的干干净净。
年轻人此时进入了最快乐的环节——闹房。
二楼婚房里可热闹了,男人们的玩笑声、咂嘴声,伴娘、新娘子的尖叫声,此起彼伏,经久不绝。
更搞笑的是,忙碌了一天的大婶儿们,也抓住伴郎开始闹了起来,楼上、楼下上演着同样的情节。
这个时候,咸猪手们堂而皇之的伸了出来。
天气已经比较热了,人们穿的都比较单薄。
袭胸,袭屁股,只看谁的动作快。
一个婚礼现场基本形成了两大派,婚房里除了新娘子、伴娘,其余的都是男子,疯狂的挤成一团,你抓过去、我抓过来,忙得不亦乐乎。
楼下是一些大婶儿、老媳妇们,捉住几个年轻的男子、伴郎,可劲儿在身上薅来薅去,似乎在报自己当年被闹之仇一般。
“别……别抓了……我的小肚子好疼。”
胖大婶们的肉堆子下,一道男声听起来已经很痛苦了。
但是大婶们却丝毫不顾,还在嘻嘻哈哈的闹着。
可别小看了这些大婶儿,常年的劳作、充足的营养,使她们的身体变得很强悍,闹起来那可不是好玩的。
“啊……,你咋咬人呢?不就是闹个房吗?越闹越发吗?你看这……,我的手哟!都被咬出血了”。
混乱中,有个大婶儿尖叫起来。
“我的铃铛,都快被抓掉了,谁这么狠心,唔唔……”
肖遥听出来了,是小个子李蓉泉。
“大婶们,歇歇吧!让我看看你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