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要坚持十分钟的吗?这下完犊子了,那一部分给耽误了,哎!只能这样了……”。
肖遥的话里有些责怪张成菊的味道。
“收”,他一声低喝,银针瞬间没入到他的手中。
“好了,可以起床下地了,扶他起来吧!”
“嗯!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了,走开,我自己来……”。
黄立柱粗暴的推开了刘翠花和他老妈。
“好,我站起来了,我能站起来了,呜呜…呜呜…”。
这货高兴的站在床边哭了起来。
“喂!大胆的走几步试试?”
肖遥看着这个怂货,开口提醒道。
一步…两步…三步……
“我能走了,这特码爽,我又能走了,我好了……”。
此时的黄道佳,睡在床上,像一摊烂泥,如雷的鼾声声震屋宇。
“肖老板,谢谢你给我家柱子治疗,您看我家里就这条件,也没啥能感谢您的,再说了,您家啥没有,也看不上我们这小门小户的,也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破烂东西……”
张成菊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既不想支付治疗费用,也没啥东西感谢肖老板。
“哦!医者父母心吗?没啥感谢也能理解,就是最后你那一哆嗦,可能会有后遗症。”
“啥?后遗症,那一哆嗦,那不是啥柱子的叫声吓了我一跳,我一时没注意,难道这下给搞砸了?”
“是啊!关键时刻吗?那阳气刚运行到裆部,你给来那么一下,全完了,阳气到达不了,柱子那儿以后也就废了。”
“啊!我真该死啊!是我耽误了柱子的幸福啊!我不活了,我还等着抱孙子呢!这可怎么办呀……”。
刚刚还高兴无比的张成菊,顿时嚎啕大哭起来。
里屋隐隐传来,柱子要上刘翠花的声音。
“这到底是咋回事儿,老子都憋了大半年了……”。
肖遥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