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准黑人牙膏。”一口大白牙,嘎嘎白嘎嘎好。
林贝贝接到她大舅二舅三舅的电话,火速飞奔到阮清家里。
一进屋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。
“卧操,卧操,这是干什么?”林贝贝捂着嘴,惊讶的出口。
“什么,什么,什么。”阮清回头看。
“你这进出我家是越发自在了啊。”
“哎呀,咱们谁跟谁嘛,我又来给你送钱了,不过你们这是搞啥?”
“不是很明显么。喏,自己看。”阮清努了努嘴。
“虐待动物。这不行啊,清姐,卧操,你还直播,这段不能拨出去,会出事儿的。”
“什么,什么虐待动物。”
“那不然它们怎么一脸痛苦的模样,呲牙咧嘴可不是……”
“大姐,人家这叫放飞自我,你哪里觉得是虐待它们了,你没看见它们玩的很起劲儿么?”
一猴一兔眼睛发红,疯狂的在案板上不知道揉搓什么。
胡胡的两只大耳朵,甩的飞起。
毛毛的尾巴,都打直了,嘴里还一只发出“啊啊啊啊,打打打”的声音。
直播间的观众,看的老开心了。
“承包了我一整年的表情包,很好!”
“兔兄奥利给,别输给大马猴!”
……
“这搓啥?还黑不溜秋的。”
“伸腿瞪眼丸,只溶在口不溶在手,你信不信。”
“骗鬼,这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伸腿瞪眼丸。”林贝贝撇嘴,“活佛济公里的伸腿瞪眼丸,是济公身上的污垢。”
“我仍记得上初中的时候,广亮从济公身上揉了一颗跟头一般大的污垢出来。”
“诶,林贝贝同志,你暴露年龄了诶。”阮清好心提醒了一句。
“我永远十八,拒绝反驳!”
“给我送钱来了?咋说。”
“我给我舅舅们寄的茶叶,他们尝了,赞不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