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辗转反侧,莫名觉得不安。
她还会再来的吧?
他不安地一个人过了好几日,日日难以入眠。休息得不好,头昏昏沉沉的不说,还越来越疼了。如此一来,他就愈发睡不着了。
这日,他总算是盼来了玉霞和那名女子。他心中有些惶恐,惶恐那女子知道他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。可同时,他又是开心的,只要见到她,他便欢欣雀跃。
玉霞将那女子带了来,呆了一会儿便识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。他呆呆地望着她,将她的脸都给看红了,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唐突了人家,忙搬了矮凳来请她坐下。
他试探着问了她一些问题,得知她叫白清,他叫秦空岳。问及二人关系时,她犹豫了好一阵,说既是故友,也曾是旅伴。
听着她的回答,他还是没有恢复记忆,半点儿从前的事都想不起来。她倒也耐心,一直细心回答着他的疑问,面上未曾显过不耐。
天黑时,玉霞便来接她离开,她盈盈笑着与他作别,说是明日再来看他。他心里乐开了花,一夜未眠,巴巴地天一亮便在屋门前张望,等着她来。
她每日天亮时便来见他,天黑时便跟着玉霞离开。他从未觉得时间竟这般如同白驹过隙,日日夜夜盼着她来。
她来了,他便兴冲冲地问她关于自己的过去。有时她会事无巨细地说与自己听,有时却又遮遮掩掩,说话只说一半,让他听不明白。
她走了,他便趴在床上掰着指头数时辰,翘首以盼。
二人就这么相伴着过了十天半个月的,他渐渐地对她有了说不清的情愫。但他怕这只是因为她是第一个这般陪他说话的,是自个儿误会了自己,便一直不敢开口同她表明自己的心意。
就在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时,她却说她要走了。
他的心陡然一凉,忙问她要去哪儿,她说她是魔族,待在妖界太久对妖族不好,要回魔界去了。
他望着她望得出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