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怎会没用?!当初韶华我都救回来了!你也一样可以!乖,把这些药吃下去,一定会有效的……”
鹿渊已经有些慌了,他甚至忘了这些药来之前他备了很多,反而手忙脚乱地想去捡那些骨碌碌往下滚的药丸。
“鹿渊,”牧歌轻轻握住他的手,“韶华与我不同,放弃吧。”说罢,牧歌挣扎着看向白清,“阿清,来……”
“哎…我在……”
白清凑得更近了一些,她紧紧咬着唇,即便极力忍耐,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牧歌将手中的命轮递给白清,“这是我在…韶华指…指引下修复的,你…你收好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白清不想要。
她就算有这命轮,也不可能救回牧歌了。且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觉醒占卜的能力,更不知道命轮的用法,命轮对她来说根本就毫无用处。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血脉相同,牧歌已经没救了,她莫名地很确信这一点。
“阿清…拿着……”
牧歌也不管她到底想不想要,更不顾因她将命轮赠与白清而变得不悦的鹿渊的脸色,她就这么松了手,眼看命轮就要掉下去了,白清无奈伸手接过,她便笑了。
她又从怀中拿出那唯一一本没有交给白清的君依典籍,颤抖着递给了白清。弥留之际,她想尽量表现得释怀一些,可她的眼泪却透露出了她的真实心境。
她一直坚信,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救世之人,所以她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。只是没想到,那个能封印混沌的法阵尚未成功启动,她却要死了。
她并非预言中的那个人。
她不惜用仙核一角为白清、秦空岳做出了命轮碎片的探测仪,不惜忍受屈辱地为君依留下血脉,不惜用自己剩余仙核的一半修复了命轮。
她不甘心。
若她并非救世之人,她是不是本不必站出来对抗混沌?她是不是本不必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