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有些道理,她可是听说过悦春阁收费不菲的,就眼下来说,一顿饭钱就能买到有可能与芳绾有关的消息,那还是不亏的。这么一想,她还算愿意替那人出这些钱,便问:“多少钱?”
“两钱。”
闻言,白清有些不悦,小声嘀咕道:“怎的这般贵……”
想想聘渡人一天只花费一贝钱,这不过一小坛酒和几个小菜就要两贝钱,该不会是把她当冤大头吧?!
店家又笑盈盈地给她解释,说:“客官,您是初来方珏坛吧?这可是如玉窖用方珏坛的水酿的酒,别说是咱琼景林了,您就是跑遍了整个方珏坛,那也是这个价。要是在方珏坛之外啊,两钱可还尝不到哩~咱开店的不就讲究一个诚信么?定不会诓您,这一点您大可放心~”
店家说的头头是道的,白清听着听着还莫名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,她不再犹豫,将酒钱付了。店家乐呵呵地拿着贝钱退下了。而就在她和店家说话间,那人也飞速喝完了酒、吃完了下酒小菜,见她把钱付了,便起身邀她换个地方详谈。
白清表明自己还有同行之人,转身就去叫隐和秦空岳。那人眼里闪过一丝精光,就在看到隐扶着看似虚弱的秦空岳跟在白清身后走来时,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。
琼景林到处都是酒摊子,街上亦是人声鼎沸。那人带着白清往小巷中走,拐来拐去拐了十几次,人声渐渐远去,时不时能听见谁家院里传来洗衣服的声音。
众人越走越偏僻,白清隐隐觉得有些古怪,下意识就向秦空岳望去。秦空岳由隐搀扶着跟在她身后两三步远,看他神色有些疲惫,见她望来还冲她笑了一下,并没有她预想中的警示意味。
白清回了一个微笑,又转回头去继续走着,悄悄将清鸣剑从乾坤袋里取了出来藏在衣袖中。
那人带着三人走到一处背坡下的断壁残垣中,指着一间破破烂烂的房子说:“各位,到了,咱们进去说吧。”
说完,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