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之前安家主来问我,喜宴上都要备些什么菜式,我特意让她吩咐厨房做几道鸡。听说掌勺的厨子特意去买了一箩筐的鸡回来,准备傍晚宴席时再享用。就是那鸡啊~太油了~!怕是腻得很呢~!正好中午吃些菜垫一垫……”
他完全就是胡诌的,中午吃的菜,和晚饭哪有那么大的关系?!
可隐却听进去了,顿时就拿起筷子已经等不及了。他才不管有没有关系呢,只要知道今晚有肉吃就够了。
上完了菜,安怀瑾又招呼着安家人去门外院中另摆了一桌,就在白清他们门外用饭。
秦空岳哪有心思吃饭,光顾着盯着白清看了,几乎没动过筷子。而白清顾忌着会让今天早上辛辛苦苦才化好的妆容花了,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没再吃了。隐吃了大半也吃不下了,舌尖感受到的尽是菜味儿,他感觉再吃下去自己嘴里怕是都要长草了。
三人安静地待在房中,听着门外安家人喧闹不已,听起来似乎已经有人开始喝酒了。
到了未时,安怀瑾终于起身吆喝着众人该散了,随后进屋叫白清三人随她去进行下一个环节,顺便还派人将某两位已经喝醉了的安家人送回家里去。
谁知那两人却一把推开了搀扶着她们的安家人,指天大骂道:“你们这些臭妖族!看到没有?!我们安家!不是什么晦气的地方!我们安家一样能办喜事!别看不起咱!”
另一位喝醉的女子也有样学样,附和道:“对!有求于我们时倒是会装孙子!待织完梦了一个个狗眼看人低!我呸!!!都是土里的臭狗屎!谁也不比谁高贵!”
那位先骂的女子以为后来那位骂她是臭狗屎,顿时就不满地回头,二人一下就互相推搡起来,边骂边挥着软糯无力的拳头。
安怀瑾赶紧叫人将二人抬走,满怀歉意地说:“几位,抱歉啊,咱无念境确实许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,她们一高兴就喝多了,非是有意要搅乱二位喜事。说来也是怪我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