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仅是身体上的不适,他的身子也十分虚弱,总是走得久了些就能明显感觉到他体力不支。
反观隐却几乎没什么变化,她便一直刻意忘记秦空岳一直在强撑这一事实,就是害怕面对。怕当真如他所说那般,此行会有什么性命之忧,更怕其中有什么她无法理解更无法解决的玄乎之处。..??m
秦空岳眼见惹了她不快,赶紧换上了温柔的声音,说:“对,没有!都是我瞎说的,阿清不要生气……”
“谁生气了?!你不要老说这种话!说得多了,万一假的都给你说成真的了怎么办?!我们不是说好,等从妖界回去就成婚的么……”
“是啊……”
二人各怀心事,各自都安静下来。白清仍隔一段时间就为他换额上的毛巾,也耐心地替他拭去双鬓晶亮的汗。只是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心中难过着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第二天一早,程下疆早早便来了,说是程际想要一个答案。秦空岳睡得正香,她未吵醒他,叫来隐守着他,只身随程下疆去见程际。
她向程际表达了愿意合作的意愿,但也说明了还需去一趟芳家之事。程际倒是不介意,给了她手令,又给了她一根以草绳打的结,说是等她办完芳家的事后将这草结烧了,他便会来接三人。
空闲之余,白清还打听了一些关于音家主音叙的事,随后太阳已升到了半空,她便准备回去叫醒二人出发了。
“白姑娘,需要我派人随你们一道么?有我的人跟着,你们做起事来也会方便一些。不如就让下疆随你们同去?正巧他和你们熟络一些……”
“谢程家主的好意,我们心领了。不过此次去芳家主要还是为的私事,就不劳烦各位了。况且程下疆和百夕的婚事在即,还是早日定下为好,就不要让他跟着我们受累了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祝三位一路顺遂。”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