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位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!不就是仗着老家主是她母亲……”
“住口!你别看她好欺负就得寸进尺!她若是想,便是取你性命也不过弹指一瞬!你这般指责她,是活腻了不成?你若觉得她不配那家主之位,你大可自己去试试浴火,你若是成功了,再来指责她才有底气!”
“……”
颜臣安咬着下唇不回话,满脸的不屈。猎泉突然弯眼一笑,说:“哦,我忘了,你如今只是凤鸟,连凰鸟都不是,没资格浴火。”
“哼!”
颜臣安满脸羞愤,自行爬起来便要走,临走看见另外那个与他一同值守之人嘴角抽搐,知他是在强忍笑意,忍不住吼他两句才离去。
“看什么看?!就你没挨过训?!”
……
白清他们跟在龙闲和颜七返身后,一路顺着半空的栈道走。重火林的栈道比外围村庄的栈道要多,甚至可以用错综复杂来形容。重火林的栈道看木质便知是新造的,大约是为了前来参宴的宾客便于行走吧。
一路上,大部分颜家人看见颜七返和龙闲都会恭敬行礼,也有少部分和颜臣安一般,似乎并不把颜七返放在眼里。
二人将白清他们带到一处树屋前。颜七返停下了脚步,看向秦空岳,说:“我不管你们是真的弄丢了请柬还是不请自来,也不管你们要干什么,我奉劝各位一句,莫搅了我的婚事!”
秦空岳回道:“颜家主放心。我们此行确有些打算,但于颜家主无碍。”
颜七返又看向龙闲,摊手道:“盖头拿来!”
龙闲装模作样地将盖头双手奉上,谁知颜七返拿了盖头转身就走,他忙问:“哎?七返你去哪儿啊?”
颜七返没回头,挥了挥手中的红纱,没好气地说:“去找颜苒!你别跟着!”
龙闲摇头笑笑,目送着她离去后,才领着白清众人进了屋。
进屋后,秦空岳自行去床上躺下,不停喘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