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对着日光去看,也没什么特别的。谁知,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,紧紧握住了她拎着玉佩的手。
“这东西哪儿来的?!”
秦空岳的声音一同从背后传来,他的声音中有些激动、又有些似是感伤般说不清的复杂情绪。
白清问:“阿岳?你知道这是什么?”
“……是佑生生前的玉佩,亦是他送给韶华的定情信物。”
她没想到,这玉佩如此平凡,竟是大有来头?
得知了是父亲的玉佩,她再看时,莫名觉得这玉佩泛着微弱到几不可察的温暖光芒。情感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,再普通平凡的东西,一旦有了感情,就会变得很特别了呢。
秦空岳再次询问:“这玉佩哪儿来的?”
此时萨吾勒也走了过来,说:“是白姑娘自己带着的。只是为了救若若时被人抢了去,后来若若为她换穗子时恰逢迎她入府,又忙着给她寻师父,就忘了此事。前些日子岳丈意外找了出来,差人送来的。”
秦空岳和白清古怪地看着萨吾勒,方才若若解释时他离得那样远,竟全都听到了?!
青戏知他们心中所想,插嘴道:“王后收到此物后觉得对白姑娘有愧,寝食难安,日日垂泪向国君哭诉个中缘由。我家国君心疼得不行,来找我说了此事缘由,同我商议逗王后开心,所以我和国君对于此事了解颇多。”
秦空岳和白清了然,萨吾勒则紧张地在兰若和青戏之间来回打量。兰若脸颊泛红,头埋得更低了。
秦空岳摸上玉佩,询问白清:“我看看?”
白清松了手,任他紧紧盯着掌心中的玉佩,看着他的表情渐渐变得怀念起来。她问:“可是有何不妥?怎的这副表情?”
秦空岳轻轻摇了摇头,随后一笑,将玉佩还给她,说:“睹物思人罢了。”
白清接过了玉佩,他却未将手收回,而是看着空荡荡的掌心,说:“有些人,有些事,过了便是过了,回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