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。这不是当初二人还在大夏时他送给她的么?没想到她竟学会用了?木簪倒是个普通木簪,没什么特别的,不过是他随手自己弄着玩的。但他当初送给她时是藏了私心的,他暗中在那木簪里埋了追踪的法术,以便她出意外时能立刻到她身边。
“这簪子……”
他伸手想去碰那个木簪,她以为他又要揉自己的头发,连忙靠上椅背双脚蹬地让身子后仰,毫不客气地瞪着他。
“你干什么?!我好不容易才弄好!别又给我弄乱了!”
“我不过是觉得,戴着我送的木簪的阿清非~~~~常养眼罢了,过来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秦空岳用十分夸张的表情和语气夸赞她一句,滞在半空的手却没有丝毫收回之意。白清半信半疑地凑过去,他一手揽过她的后脑勺,一下便亲上了她的唇。
白清欲拒还迎。她的手轻轻抵着他火热的胸膛,舌尖却与他缠在一起,由着他肆掠任为。
自从她搬进洞窟后,他越来越肆无忌惮,常常搞这种“偷袭”。她一开始还羞涩不已,也不像现在这般附和着他的动作。后来慢慢的她便习惯了,甚至随着二人的亲密举动越来越多,她开始觉得不满足了,她想要更多。他总说尚未完婚,不可有夫妻之实,可对于何时完婚却一直闭口不谈。
思及此处,白清气不打一处来,猛地推开了他,擦了擦湿润的唇,气鼓鼓地责问他。
“我们究竟何时完婚?!”
秦空岳砸吧砸吧嘴,品尝着从她那里偷来的甜丝,双眼一弯,笑道:“阿清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与我洞房花烛?”
“我呸!!!你胡诌什么?!再胡言乱语!我拔了你的舌头!”白清假意啐了一口,耳朵都羞得通红,只好用手稍作遮挡。
“哈哈哈哈~~你拔吧,左右弹指的功夫便能再长出来了呢……”
秦空岳不气反笑,丝毫不慌,甚至伸出半个舌头来,起身在她四周晃悠着。
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