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,不去大夏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不问我为什么吗?”
“不问。上次从大夏回来,你就不开心了许久,不管发生了什么,你想说自会与我说。你们姐妹之间感情如何,你比我清楚,我不必问。”
白清一愣,倒不是意外他不追问,而是意外他竟知道自己不开心。那次去大夏听簌簌说了那样的话,虽说簌簌后来改了口,但她心里不堵是不可能的。她努力装作无事发生,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,没想到他竟注意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