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自己同她说的么?如今她会这么想,说到底还不是你自作自受?你在这儿发哪门子脾气?嗯?”
“不是!”秦空岳有些急了,手扬起想抓住些什么,发现周围无物可抓又垂了回去,“我说那句话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?今时不同往日,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她岂会不知?”
“……你就不能让人家耍个小性子么?你哄哄不就完了?”
“不是,她若是耍小性子怎会是这般的?以她的性子,理应是哭哭啼啼一副委屈了自己的模样,怎会是那般冷淡?”
纱弥有些无语,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。
竹吉突然出现在殿中,也未行礼,只低着头说:“主子……属下突然想起一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