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,那男子便来叫江灵去劈柴。为她演示了一遍如何劈柴后,那男子便去林中伐木去了,留下她一个人慢慢劈。
幸好劈柴对她来说不算很难,动作上来说不如练剑那般精细,力气上来说她如今可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。只是天亮以后日头太盛,晒得她汗流浃背,若非穿得厚实,恐怕汗水早就浸透衣裳变成半透明的了。
午后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那雇她的男人回来了。他滚着两大根树干回来,眼见她劈了好几捆柴,他神色一喜,忙卸下背上的背篓跑来。
他仔细查看了江灵劈好的柴,有几捆不太工整,应是初时还不太适应,其余的都劈得很好,拿去城里卖给那些讲究的老爷定是能赚一笔的。
他美滋滋地夸了江灵,让她在原地等着,随后跑回屋里去,再出来时手里已经拎了一小串铜钱。他说一百文是她的工钱,另外一百文是赏她的,并说今早在林中猎了只野兔,本打算拿去城里卖钱的,如今高兴干脆烧了和她一起吃掉。
江灵得了工钱自然也是高兴的,一听那男人还要给她加餐,便充满干劲地跑去继续劈柴,说后劈的不要工钱,算是报答他的。
那男人对她大加赞赏,将早上砍回来的树干滚到围墙边,便提着血淋淋的野兔准备做饭去了。
日落时分,那男人烧好了野兔叫她进屋吃饭,二人就着掺了水的酒愉快地用了晚餐。饭后,天色已晚,那男人说晚上走山路不安全,让她天亮再出发。她正好喝得有些头晕,便应了下来,吃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墙回去头天晚上睡觉的那个墙角休息去了。
也不知是那酒掺了水的缘故还是她一开心喝多了些,总觉得整个人都晕了,头也一阵一阵地疼,幸好这雇主心好愿意多收留她一晚。
江灵迷迷糊糊地闭眼休息着,差点就要睡着了。半梦半醒之间,她突然觉得手腕有些痛,手臂也有些酸,她随意动了动那种感觉便消失了。她本打算继续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