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条小路,再顺着那条小路走……”
白清直接听懵了,脑子里复念了半天,发现记不住,只好不好意思地笑笑,说:“簌簌,我有些记不住……春茶呢?让她带个路行不行?”
簌簌神色一黯,垂下了手,低头看着地面说:“春茶……已经死了……宫里其他人也被遣散了,如今我宫里,只有我一个人……”
兰若:“怎会如此?!”
白清:“啊?春茶她……怎会……”
簌簌又重新挤出微笑来,双手紧紧抓着垂在腿上的衣袖,说:“春茶她……是为这次的事死的。”
二人十分心疼她,兰若轻轻拥过她,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,而白清也坐了回去,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,不忍地看着她。
“喜妃有了身孕,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,皇上自然万分欣喜。但我未有子嗣,也无身孕,喜妃怕我会对她出手,便请求皇上,希望在她怀孕期间由我负责照看。她觉得我不会明着对她出手,这么做便可保全她肚子里的孩子。皇上信我,自然一口答应,我也尽心尽力地照料着她,凡是她吃的、用的,都有太医检查,太医院都快搬到她的静德宫了……可还是出了纰漏。”
白清忙问:“什么纰漏?”
簌簌叹口气,整理了一下情绪,继续开口往下说。
“那日我去看她,她缠着我说想吃宫外香糕庄的栗子糕,恰逢父亲差人来给我送信,我忙着确认信上之事的真假,便没多想,让春茶拿着令牌出宫去给她买。谁知,春茶买的那栗子糕里,加了桃仁和红花研磨而成的粉末。她有孕在身,是万不能吃这两样东西的,可太医却没从中察觉出什么异样,她吃完那天夜里……孩子便没了,她自己也差点丧命……”
白清不解道: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兰若则问:“簌簌,方才你们的对话我们有听到一些,当然并不是有意的,你们所说的证据是什么?”
白清连连点头,附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