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定安王府的沧海院里。秦空岳施了法,隐去三人的身影气息,带着她们直奔贤亲王府。
在沧海院时白清还没发觉有什么不一样,直到出了沧海院到王府府门处,一路上竟一个人都没看到,她这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但她还来不及细想,就见府门外的暗巷中,停着一张十分不起眼的马车,那是来之前秦空岳特意让竹吉备的。
白清和兰若上了马车,秦空岳则从怀里掏出个黑色面具戴上,独自在前驾车。马车一路安静行驶,连车轱辘撵过石子路面的声音都极小,再加上马车车身又涂了黑漆,一路上都无人注意到他们。
秦空岳将马车驾至贤亲王府的侧门不远处,扶白清和兰若下了马车,带她们步行入府。王府侧门紧闭,他轻轻一推便推开了,门上原本挂着的铜锁掉落下来,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,等她们进了门后,又再将那锁挂了回去。
入府后,兰若有些激动,拉着白清轻车熟路地就往后院跑,却被秦空岳几步上前拦了下来,她这才觉得自己太着急了些,便又乖乖回到他身后跟着他走。
秦空岳直接带她们去了前厅,推开木门,贤亲王立马转头看来,在他身旁泪眼婆娑的王妃也同样向外张望。秦空岳眼神示意她们进去,他落下一道结界,守在了门外。
“若儿!我不是在做梦吧?!”
“母妃!”
王妃带着哭腔大喊一声奔来,和兰若抱作一团。母女二人久别重逢,哭得那叫一个泪如雨下,白清本想安慰几句,却插不上话,只得在一旁默默行礼。
王妃和兰若哭得动容,一时未曾注意到白清,贤亲王抬手扶了白清一把,眼神示意她过去坐下。她不好推却,便悄悄地过去坐下了,看着王妃和兰若的样子,心中难免有些失落。
都说血浓于水,王妃待她很好,但终究还是兰若在她心里更重要些。这是理所当然的事,也不知自己原先到底在期待什么……
“清儿,许久未见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