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安,是皇上赐婚,她爹又是御史大夫,就这么死在府里,皇上必会严查。”
“那就查啊,做坏事的不就是她么?”
云娘摇摇头,叹口气,叫了候在门外的老妇进来,将金佩带了下去,一再犹豫,还是同白清解释一二。
“她确实身负皇命,定安王府是皇上的眼中钉,谁都知道,皇上有意为难也不是一两天了。但皇上万不会叫她来杀人,依皇上的性子,恐怕只是叫她来添些麻烦,只是她自己会错了意。若是杀了她,皇上派人来,指不定会趁机做些什么手脚,反倒对王府不利。”
白清不懂这些事,但听云娘这么说,恐怕赵庭安有意针对王府的事是真的了。她心里很不爽,秦空岳为大夏剿了多少魔族,这份恩情,不涌泉相报就算了,怎还恩将仇报?况且冤有头债有主,若是不满秦空岳,为何要对秦愿安和秦三下手?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如实报上去。杀人的是她,自然该领罚。若她说的是真的,愿安和秦三已去,皇上往后应当不会再为难我了。若不是真的,那就是杀头的罪名,她必死无疑。不管真假,她都讨不了半点好处。”
白清点点头,想了想,又问:“这事……秦空岳知道么?”
云娘目视远方,过了一会儿,闭上眼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你不打算告诉他?”
“告诉他又有何用?已死之人,如何都回不来了。主上要忙的事很多,不必为我们挂心,我还活着,就定会想法子将王府打理好。”
白清叹口气,决定尊重云娘的决定,先不同他说。看云娘红着眼,抬起袖子来擦眼角,便轻轻拉住她另一只手,心疼地温声安慰。
云娘感激地对她点了点头,抬头看天,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愿安从小就是个热心肠的。那日,我们收到他的来信,说他偶然救了个姑娘,那姑娘……心地善良,誓要以身相许……他来信问我们的意见,我们哪有什么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