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了一圈人,皆是怒视着她,还有两个人在她身边,齐齐限制住了她的自由。
“哼!果然被先生说中了,你果真回来了!这次,你别妄想还能逃了!”
那些人也不听她解释,直接施了法术让她开不了口,又用绳子将她绑住,像挑猪一般将她挑走。
白清欲哭无泪,误会也就算了,好歹让她为自己解释两句啊?!这些人又是谁啊?那个法阵她分明驱动成功了?!隐呢?陈墨凡呢?木修年呢?止筝呢?!怎么谁都不在,就她一个人?!
众人一路挑着她上山。一开始,她还用力晃动挣扎,后来发现没什么用,法术也无法施展出来。索性也不再挣扎了,就任他们挑着,独自思考起对策来。
那个法阵她看过,确实是传送法阵无误,她也确实成功了,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?怎会就她一个人过来了?
想着想着,白清有些后怕起来。止筝是领路人,认识启越各处寨子没什么问题,可他怎会连那府邸何处有个传送法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?
想起来,一开始,止筝来敲门时,她并未有所怀疑。所以只凭他一面之词就信以为真,在他的带领下到了那处角落。甚至现在想起来,他们从院里跑出来时,她并未看到留在院门处的护院,一路也都畅行无阻……
所以,有问题的……是止筝?
白清越想越觉得可怕,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天,止筝并不像居心叵测之人,反倒给人一种很老实的感觉。况且这一路都相安无事,怎会现在突然就……
她这才发现,要说有什么不同,便是秦空岳和竹吉不在了。所以,之前止筝是顾忌他们二人在,不便出手?既然有所顾忌,当初为何又要冒着危险提出为他们领路?
白清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对,可又说不上来。正当她苦思冥想不得要领时,脑海中传来了隐的传音。
“姐姐,你去哪里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正被人挑着走,也不知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