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凑上前去正想问问怎么回事。只见对面站着两个官兵,满脸疑色。
“哪儿来的?姓甚名谁?税交了吗?通行凭证给我看看。”那官兵说得十分不耐烦,好像白清他们真的欠他多少银钱似的。
秦空岳也不回答,吹了口气,那两个官兵像泥一般瘫软倒地。白清微觉惊讶,忙去探他们的鼻息,还好只是晕了过去。她又和秦空岳一起将他们搬到小巷里,用旁边散落的干草随意将他们遮掩起来。
料理完那两个官兵,秦空岳依旧在前带路,白清依旧在后面跟着。不同的是,她的心里紧张极了。就这么将人弄晕藏起来,让她颇有种干了坏事的紧张感,心跳得极快,有人路过看她一眼,她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去。
秦空岳带着她兜兜转转又走了许久,终于在一条小巷前停下了脚步。只见他打量了四周一会儿,似乎是确认一般,松了口气,进了小巷。
白清紧紧跟在他身后,刚进小巷便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传来,她打量四周,才明白此地设有结界。她心里越发紧张,这一路上的怪事实在太多了,他又鬼鬼祟祟的什么都不解释,一路带她到这种无人小巷,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吗…
到了小巷深处,有一扇破旧的木门。秦空岳正想推门,无意中看到白清做贼一般四处打量着跟来,轻轻一笑,说道:“不必紧张,放松点…”
“呼…可以说话了吗?”白清深呼吸一口气,用极小极小的声音问道。
“我好像没说过不可以说话吧?”秦空岳好笑地看着她。
闻言,白清想了想,他好像确实没说过,看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,顿觉被捉弄了,没好气道:“那你什么都不说?还把官兵弄晕…”
“你也没问啊?”他无辜地笑笑,摸摸白清的头,笑道:“好了,我们去见冯太仪吧。”
白清白他一眼,站到他身后。秦空岳收起笑容,推门而入。
这是一个小院子,只有一间屋子,屋外用木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