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黎,只是他似乎有些疯魔了。属下不敢伤他,便只能设法拦一拦…”竹吉在一旁面带惭愧地说道。
“你不是说你们能沟通了?”秦空岳走过去捏起隐的下巴,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。
竹吉立马半蹲下去,低着头说道:“属下办事不力,还请主子责罚…”
“罢了…”秦空岳松开隐,随意在他眉心一点,隐便昏倒在了白清怀里。
“带去沧海院。”
话毕,天空一团又一团的烟花炸裂开来,映亮众人神色不一的脸。本是喜庆之物,此时出现却十分不合时宜。
沧海院。
“如何?”眼见秦空岳的手指离开了隐的眉心,白清急忙问道。
“无碍,只是过于震惊有些心神不稳,醒了应该就没事了。”秦空岳说着,从床边起身,走到竹吉身边看着他。竹吉担忧地看了看隐,抱拳消失了。
“不过…”秦空岳又转回身走回床榻边,对白清说道,“弦云州之行,待他醒了再出发吧。我已命竹吉去找鹿渊取些宁神的药来,你不必太过担忧,去休息一下吧?我守着便好。”
白清看着隐熟睡的脸,心疼不已。他才失去母亲没多久,又得知那样的事,任谁都没办法接受吧,他才多大的孩子,真是苦了他了。
“我想陪陪他…”
“阿清…”秦空岳叹口气,说道:“这事不是你的错,也不是他的错。最多明日他便会醒了,虽说有牧歌做的东西,但不能少了你。今日回府后你还未歇过,你得保证充足的休息。若你实在担心,醒了再来好吗?”
白清虽然心疼隐,但也知道寻找碎片的重要性。不知为何,这几次命轮所示的幻象,隐隐让她有种感觉,若想知道母亲的生死,或者流庭的下落,命轮会是最大的助力。
思及此,白清也不再犹豫,替隐紧了紧被褥,又对秦空岳交代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