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怪你…”白清答道。
“阿清…”秦空岳开心极了,笑着想去牵她的手,却被白清接下来的话生生打断,手僵在半空。
“可是,秦空岳,我也是会有私心的。若论辈分,你算我的叔叔,若论交情,你也只是我曾经的主人,往后和我一起去寻命轮碎片的合作伙伴。我们…不必太过亲密。”白清说完,终于松了口气。
这样很好,摆正自己的位置,也许,就算放不下他,也可以不会再奢望更多了吧?这样,他也不会有所顾虑,感到困扰吧?
“什么意思…”秦空岳木讷地收回手,皱着眉看着白清。
“往后,若非必要,这些繁琐的肢体接触能免则免了吧,我不是小孩子了。你回去吧,不是还有事吗?”白清转过身去走回药田,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现在的表情。
“…我知道了,我忙完就来接你。”秦空岳说完便消失了。
白清蹲在药田里,泣不成声。
鹿渊站在屋前看着这一切,皱了眉转身回了屋。
床上,牧歌静静躺在那里,眼泪止不住地流,鹿渊皱着眉将她的泪一次又一次拭去。
十年来,他从未看到牧歌哭过。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哭得这般伤心?
……
牧歌睡了三天,鹿渊从未离开过她身边一步。
“…鹿渊。”牧歌醒了,鹿渊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。
“嗯。”鹿渊轻轻应了一声。
“牧歌,你还好吗?感觉怎么样?”白清看牧歌醒了,立马去倒了杯水来递给鹿渊,鹿渊将牧歌扶起来,将温好的水递给她。
“我没事,让你担心了。”牧歌轻笑着说。
白清看看牧歌,又看看鹿渊,摸了摸牧歌的头,柔声道:“醒了就好,你好好休息,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“嗯。”牧歌点点头,白清关了门出去了。
“看到什么了?”鹿渊轻声问道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“…鹿渊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