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既已败露,迟早查到奴才头上,不如同归于尽,方佑我大夏千秋万代……”
沈巍将信读完,从信封里拿出一枚玉佩,静待命令。
听他读完,那些镇静一些的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。那枚玉佩上刻着个骞字,大臣们都认得,那是赵易骞的玉佩。太子遣了众人出宫去,秦空岳带着白清回府。
定安王府,沧海院。
一进屋,白清立刻质问他:“王爷为何拦我?!”
秦空岳叹口气,拿着毛巾想替她擦头发,她一把夺过自己擦起来,他无奈地慢慢说道:“宫中自有禁军处理,何况此事是皇上自己计划的,你插什么手?”
“不可能……”白清矢口否认。那箭的角度、距离,如此精准,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久居深宫的太监射的,背后一定另有他人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那是怎样?”
她不明白,哪有人好好的皇帝不做,还要策划这样的事?更何况,那赵易骞策划宫变在先,整个过程宛如儿戏,这一箭,不像他所为。
秦空岳坐下,平静地看着她说:“你若想知道,我也没什么好瞒的。前几日他宣我进宫,要我杀了他。”
“是你?!”白清瞪大了双眼,不敢相信。
“我拒绝了,但他苦苦哀求,我看他可怜,提醒了他一句启越善射箭。想来,他应该是和萨吾勒达成了什么交易。”
“他若要寻死,何必如此大费周章?”
白清信他,他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若真是出自他之手,他不会否认,但她又实在想不通。
“能坐上皇位,少不得勾心斗角。就是做了皇上,也不见得能坐稳。许多时候身居高位,看起来风光,实则身不由己。何况他本是个软弱的性子,这皇位也不是他争来的。也许,他只是累了吧……”
“阿清,我也不知他为何大费周章,可这是他的决定,我们不该干涉。也许,对他而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