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难过极了,匆匆告别,落荒而逃。刚出流水轩的院门,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下来。
这一幕,刚好被路过的紫金看到了。紫金看着白清跑远的背影,忍不住叹了口气,进了流水轩。
秦空岳听到脚步声,忙转头去看,那一瞬间,他希望来人是白清。看到是紫金后他又转回头去,有些失望地冷声问:“何事?”。
紫金低着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,轻声说:“王爷,恕奴婢冒昧。白姑娘……”
“确实冒昧,下去领罚。”
“王爷,紫金跟在王爷身边不久,却也知王爷待她不同。王爷既是珍惜她,就不该伤她的心。王爷……”紫金硬着头皮,还想继续往下说。
“下去。”
秦空岳转头,神色一狠,紫金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,行礼退下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宫里来了人,请秦空岳去上朝。白清一早醒来发现他不在沧海院,想起他昨天的话,也没去找紫金问,只身去了流水轩坐着等他。
紫金忙来忙去,路过流水轩时发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,于心不忍,去厨房拎了坛酒给她。
“白清,怎么一个人在这,喝酒吗?我请你。”紫金过去坐下,笑着对她晃了晃手里的酒。
“紫金……我无事可做,在这里看看景,谢谢……”
白清见是紫金,淡淡笑了笑,接过那坛酒抱在怀里,并不打算喝。
“白清,同为女子,你的心意我也看出来了些。王爷他……也不是千年木头,总有开花的一天的,别气馁。”
紫金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酒壶,递给了她。
“……紫金,谢谢你。”
白清接过酒壶,将酒倒进去,开始喝起酒来。紫金带来的这坛酒,不是如岳,倒有些像湘蝶。
紫金笑笑没说话,温柔地看着她。院外进来个侍女,匆匆地跑到紫金身边禀报。
“紫金,津夕州来了人,有事禀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