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,再拿坛酒来。”
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,这女儿才养了几天还没嫁出去,他便开始落寞了吗……佑生,你本该过的,是这样的日子吗……
……
饭后,白清坐了没一会儿便告辞回定安王府了。她走后,簌簌和兰若便回了卧房,小声密谋起来。
“你觉得如何?”
“我觉得是……你呢?”
“我也觉得是……”
……
流水轩。
这顿饭吃的白清那叫一个五味杂陈,许久没和姐妹们一起吃,自然是高兴的。可这段时间她常常陪着秦空岳一起吃,似乎平时他都是一个人吃饭,没什么人陪。她又觉得有些内疚,下了马车便往流水轩赶。进了流水轩看到他一个人坐在桌旁喝酒,桌上已经没有饭菜了,只有一盘松子,一个小碗,和一壶酒。他身旁还放着一坛酒,此时他正抱着那坛酒仰头看天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白清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内疚更深了,立马加快了脚步过去。
“阿岳。”走到他身边坐下,轻声唤他。
“阿清回来了?来,我给你剥了些松子仁,他家的松子挺有名的,你尝尝喜不喜欢……”
看她坐到他身边,他一下便来了精神,酒也不喝了,拿起桌上的小碗便往她面前递。
半碗松子仁,颗颗饱满地静静躺在碗里,月光照在上面发出微弱的光来。她却有些没了胃口,她看到了他手上那些细小的伤痕,只怕是给她剥松子的时候划伤的。..??m
“阿岳……”她轻声唤他。
“怎么了?不爱吃?”看她不吃,他一下就紧张了,“还是谁欺负你了,你跟我说,我去收拾他!”
白清摇摇头,拉过他的手,轻轻吹着,一脸心疼地问他:“疼吗?”
秦空岳一下愣住了,随即又笑了。是自己大意了,这种在他看来都不算伤的,她竟然心疼了。
“阿清吹了便不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