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新鲜事?”簌簌拉她坐下便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这是怎么了?姐姐们竟找我打听新鲜事?”
“哎呀,你不知道,上次喝酒之后,我俩都被禁足了。好不容易解了禁,又遇到明灯节宫宴,父王逼着我在家准备表演,又不让出门了,连布施都不让我去了……”
兰若抱怨着,拿起桌上放着的梨冻糕一口就咬了下去,仿佛咬得用力就能解气一般。
“是啊,父亲也是天天逼我在家弹琴,我这手啊……剑都握不住了……”
簌簌跟着抱怨,说的那叫一个委屈,眼角还隐约可见亮晶晶的泪花。..??m
“簌簌,你快别说了,哪有女儿家家的天天把舞刀弄剑当正事的?你也不害臊……”兰若纤手一打,倒是笑起了萧簌簌。
“姐姐们不说我都忘了那事儿了,那天我喝多了不记得了,发生了什么吗?”白清疑惑地问道。
兰若和簌簌皆是一愣,面面相觑。
“姐姐们看我作甚?怎么了?”白清看二人这反应,更加疑惑。
“你不知道吗?襄王残啦……”
簌簌看看周围,低头小声对白清说。
“什么?!襄王残了?!”
“嘘…小点声,妄议王爷可是重罪……”
兰若急忙去捂白清的嘴,紧张地观察周围,看白清点了头才把手放开。
“怎么回事?”白清也有模有样的低头低声问。
“咱们喝酒后的第二天,襄王没去上朝,还宣了太医去他府上。听说他腿被人打断了,听说很严重,都要绝后了……百姓都说天降神罚,恶人自有天收。”兰若低声接着说。
“没想到,恶人自有天收竟还是真的……”
“我俩怀疑不是天降神罚,是定安王干的。”
“阿岳?不会吧……”
虽说她知道他有时候阴晴不定的,可好歹都是王爷,若真是他做的,皇上不怪罪吗?
二人交换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