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跟着。
没一会儿,二人到了书房,秦公子带她进去,转身关上门,又走过去她对面坐下。
“坐。”
秦公子眼神示意白清坐下,白清乖乖坐下。
“公子有何吩咐,现在是我休息的时间。”
“你们去哪了?做了什么?”
秦公子压着心里的怒火,尽量平静地问她。今日龙闲来过,直言说不确定,他既担心她不是韶华的孩子又怕她是。晚上竹吉来报说她和秦愿安两个人去了酒楼,谈话内容似乎是叫她离开他。他还未确定她的身份,他可不愿她现在就离开,便一直在府门等着她回来,果然看见二人一前一后回来。秦愿安又不要命的说了那些话,让他心里怒火中烧,很是烦躁。
“不知道去了哪里,没做什么。”白清如实回答,她也一样火气旺,说的口气有些不耐烦。
“白清!”秦公子声色俱厉地喊她的名字,白清沉默地看着他。她不懂他在气什么,明明生气的是她。
“公子问的我都如实相告了,公子若有火气只管撒,白清命苦,受着就是。”
“你想走?”秦公子微眯着眼紧紧盯着她,似乎想把她看透。
“我并未说过。”白清也盯着他,淡淡回答。她只觉得心累,这两兄弟一个莫名其妙地自来熟,一个莫名其妙地发脾气,真是让人挺闹心的。
“你是不是韶华的孩子?”
呵……果然,他想知道的,还是母亲的下落,她偏不如他愿。
“不是。”
“流庭从未收徒,即便教人也从不是以师徒之名,你若不是韶华的孩子,他怎会收你?”
“我怎会知道,公子不如去问他。”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,二人就这么对视着。许久之后,秦公子叹口气,移开目光,轻声说: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白清头也不回地走了,秦公子叹口气,陷入沉思。
她为何这般防他,跟秦愿安去哪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