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一种是后悔药。
王国光给一众商人们兑换了银票。商人们个个喜上眉梢。
兑换罢,酒席正式开宴。
朱载圳道:“诸位,这第一杯酒敬你们。是你们慷慨解囊,帮我度过了难关!干!”
众人一饮而尽。
于会首道:“王爷,草民对您真是佩服的紧!您一年内扫清了东南倭患,还了我们东南四省的人一个太平世界。
您还开了跟弗朗机人的贸易。让我们这些做商人的,还有桑农、茶农、瓷工们获得了大大的一份利益。
只要您在东南一日,我们这些人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!以后的日子也有了盼头!”
朱载圳笑道:“倾巢之下,岂有完卵。只有国家富强了,你们这些商人才能跟着安安逸逸赚大钱。
我准备下个月启程回京。今后你们要好好帮着浙直总督胡宗宪,办好跟弗朗机人的通商之事。”
于会首听后怅然若失:“王爷,您要离开东南?”
朱载圳叹道:“是啊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。东南已安,我也是时候回京了!”
于会首离开了椅子,跪倒在地上,高声道:“草民给心系黎民百姓的好王爷送行了!”
说完于会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。
一众商人们有样学样,纷纷离座,齐齐给朱载圳磕头。
朱载圳道:“诸位这是做什么?快快起来!今夜我们只论风月,不谈离别之事。”
入夜,朱载圳跟胡宗宪、王国光回到了总督衙门。
虽然百花楼的鸨子再三挽留,朱载圳还是觉得,一个王爷、一个总督兼巡抚、一个布政使在一众商人们面前公然嫖宿烟花柳巷有失官贞。
这种事就算做,也得悄咪咪的做。
于是他婉拒了百花楼姑娘们的盛情,回到了总督衙门。
朱栽圳道:“汝贞兄弟,我要借你一件宝贝。”
胡宗宪笑道:“王爷别是要借我的人头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