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王面前,将奏折给了裕王。
裕王看后,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似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“黄锦和陆绎送上京的奏折,跟四弟的捷报相同?”
这两道奏折,像是两记耳光,狠狠的甩在了裕王党的脸上。
严嵩笑道:“王爷,诸位同僚。司礼监和锦衣卫是皇上的家奴!
他们八百里加急递上京的奏折,你们总能够信服了吧?
我说句不该说的,你们都小瞧景川王了!”
严世藩帮腔:“王爷,同僚们,你们还是尽速退下去,准备跟随皇上一起祭太庙、宣大捷吧!”
裕王无奈,只得带人散去。
第二天巳时,嘉靖帝破天荒的换下墨色道袍,穿上了祭祀用的冕服,来到了太庙前。
朝廷百官紧随其后。
嘉靖帝进得太庙,先宣读了朱栽圳的捷报。
随后他虔诚的叩拜了大明历代皇帝画像。
接下来他跟祖宗们说起了悄悄话:“列祖列宗,天下人都说朕是昏君。
他们哪里知道朕的难啊!外面跪着的那些人,没有一盏省油的灯。
不过好在祖宗显灵,给朕降下了一个能做大事的儿子!
朕一定珍惜祖宗赐福,好好重用圳儿。”
大殿外跪着的裕王,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,快酸掉了牙。
他心道:唉!父皇已经有十年没亲自祭过太庙了。一直让我代祭。
可是今天,他亲自来了太庙——因为老四打了胜仗!
这样的殊荣,明明就应该是我的!悔不当初,我没有主动请缨去东南平倭!
当天傍晚,裕王府书房。
徐阶愤愤然的说:“景川王虽不在京,今日却出尽了风头!”
张居正说了一句公道话:“景川王能够取得如此大捷,说明确有几分本事。”
高拱不以为然:“他有什么本事,无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