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乐是懂得控制观众情绪的，把情绪最激昂歌词最辛辣争议性最大的两首歌放在了最前面，后面两首都是情绪转低的歌曲，尤其是最后一首，99%的观众是听不懂的，90%的歌手也是听不懂的。

这样结束直播最好，让他们猜去吧。

而且，目前2000万人在直播间，大多数都在问周乐前面唱了啥，后来的显然都错过了《颠倒歌》和《罗刹海市》，只看到满屏幕的庆祝和狂夸，到处都是谜语人。

什么马户驴、又鸟鸡，什么有骨头就是汪，什么松树那么高的扁桃体……

完全搞不清楚头绪。

周乐才不管他们懂不懂呢，再唱一遍？呵呵，我的时间是很贵的，春宵一刻值千金！

我又不是开直播骂人的，我只是要钉死他们而已。

目的达到了！

所以，他唱完《翩翩》之后，喝着水直接无视观众评论，说起了结尾陈词：“谢谢观众老爷们的关注和支持，今天这聊斋四首已经全部奉上，希望你们能喜欢。社会本聊斋，何处不罗刹……”

南海。

陈楚升已经喝得微醺：“这一句好！社会本聊斋，何处不罗刹？”

他太能理解了，当年他也是顶流，一夜之间因反抗资本操控被厉鬼恶畜封杀到现在……

旁边，苏星的情况也差不多，叹了口气。

陆虎吉：“他太能写了，这首歌唱的什么啊？我就知道好听，但是听不懂……”

张近：“听不懂！但那一句蓝采和，直冲我天灵盖儿~”

王月新眼神迷糊地看向王正亮：“对啊？”

王正亮也不懂，指了指屏幕，画面里周乐抱着保温杯侃侃而谈：“你们看，看完了一整场直播，快两个小时了吧？是不是，我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最本质的问题？评论区也根本没有观众提出来，好像觉得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