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呢。”

范霜霜嘴角疯狂上扬：“咱俩到底是谁不思进取？”

明明是你！

一点都不积极，连个手都不会动，还要我引导。

两人说笑着路过候场区，看到了一脸丧气的张恒源和一脸晦气的杨克文。

周乐开心地打招呼：“加油啊张哥！导师也要加油哦，身为导师输给我会很没面子的。啊无所谓，我无所屌谓~”

熟悉的踩烟头舞！

张恒源吓坏了，生怕杨克文冲过去挨打，但是杨导师已经被周乐羞辱习惯了，忍得住。

范霜霜憋笑：“杨克文老师别介意，这孩子太调皮了。你们加油~”

说完，霜姐牵着周乐走了，她是真看不下去，周乐太贱了。

你把这心思用我身上不行吗？

回到后台，范霜霜的助理就递过来一盒烟，霜姐带着周乐去走廊吞云吐雾。

突然，周素芳闪现过来，拄着拄拐颤颤巍巍地出现在走廊上。

范霜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，下意识把烟藏到身后，然后就红了脸，我跟周乐又没什么关系，我怕什么呀？她要骂也是骂周乐。

周乐却拿过霜姐的烟盒，抽出一根递给奶奶，帮她点上。

周素芳叼着烟骂周乐：“狗崽子！烧烟都不喊老子，跟到美女就跑了，老子把你胩撕烂！”

范霜霜：“啊？？？”

什么撕烂？

徒手？

周乐笑嘻嘻：“霜姐别奇怪，我奶不仅抽烟，还抽过叶子烟，只是身体不好抽得少。对了，我奶奶是你粉丝，她每年暑假都守着看白娘子和还珠，就喜欢赵芝雅和你。她说小燕子和紫薇都是坏人，容嬷嬷是好人！”

周素芳掏出手机，叼着烟去跟范霜霜合照，霜姐又把烟藏了起来。

她年纪大，但心不老，接触电脑和智能手机比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