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道红酒是啥玩意儿酿的吗?”
裴婧淑:“……”
她当时有点后悔没有把切水果的水果刀拿过来,不然现在就能一刀给顾怀安捅了。
“哈哈……”
顾怀安笑了笑,嘴上说着不解酒,实际上还是吃的蛮开心,那毕竟是裴婧淑亲手洗的嘛。
有一说一,尽管喝了酒,但顾怀安整个人显得还是很礼貌,很老实的坐在沙发一边,腿都不多叉开一点的,搞得裴婧淑都有点不习惯,忍不住问:
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这要是平常,她都坐在身边了,顾怀安肯定会习惯性的抬手搂住她的肩膀或者腰,她也都习惯了这样,这家伙猛地一正经起来,你让裴婧淑怎么能不奇怪?
“我……没怎么啊。”
顾怀安正襟危坐,就差双手扶在膝盖上了。
裴婧淑多少有点绷不住想笑,说:
“平常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,你要是能有现在一半儿正经,我都很知足了。”
别说平常时候,你就说喝了酒吧,顾怀安这家伙就没有一次喝了酒不趁机占便宜的……
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他喝了酒裴婧淑就对他很好,每次喝多了他都要咸猪手,关键你说他真的喝多了也行,前几天在老家的时候有几次参加同学聚会喝的很少,以他的酒量再来两倍也不成问题……
可偏偏他就装着一副醉的很厉害的样子,抱着裴婧淑又是亲啊又是摸的……
今天陪裴父喝的明显比那几次同学聚会要多,可你看他现在,非但没有咸猪手,还一副啥事儿没有的样子,偶尔还往厨房餐厅的方向瞥几眼,像是随时准备着帮帮裴母的忙一样。
以前裴婧淑还怀疑顾怀安那几次是不是装醉,现在是完全不怀疑了。
当然,今天的裴婧淑在“喝酒”这方面对顾怀安也挺刮目相看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