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十秒钟就进来了。

“有麦吗？”

顾怀安开麦问候，还想打字来着，但很快……

商卓妍id头像的左上角就出现了开麦的图标。

“……”

似乎是蛮长时间没见面，蛮长时间没讲过话，所以一时间商卓妍竟然没开口讲话。

“呵……”

她这猛地一腼腆反倒是给顾怀安整乐了，顾怀安不由得笑道：

“你什么鬼啊？社恐啦？”

“……你给我滚！”

顾怀安话音刚落，麦里便传来了久违的，很熟悉的，商卓妍的声音。
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脸没皮呀？”

她那副幽怨的语气，总算让顾怀安熟悉过来，他一边开游戏一边呵呵笑着问：

“怎么有时间玩游戏啦？”

“我经常玩的好吗，是你大忙人整天不上线……”

商卓妍撅着小嘴，听她的语气顾怀安觉得她状态应该比过年那段时间好。

话说，好像也不能再比过年那段时间差了吧？

“……”

顾怀安沉默片刻，稍微斟酌了一下，这才问：

“最近，还好吗？”

这话落下……

“……”

对面的商卓妍也沉默了。

说实话类似“你还好吗”这样的话顾怀安不是第一次说了，上一次他问是在过年，商卓妍很直接的说“不好”。

这一次商卓妍还是下意识的想说不好，她其实不愿跟顾怀安说自己过得不好，搞得跟自己因为他寻死觅活似的，她想说自己过得很好，想傲娇，想倔强。

但在话到嘴边的时候，她还是违背不了自己的心，有些委屈似的说：

“不好，一点都不好。”

她这话一出，顾怀安反倒不知道怎